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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,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,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,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
春暖花开,等你返来
在你的寰球里,樱花是咱们恋情的信物,是神普遍光彩的生存
在等,那曲折的河汉里也能飘飞着樱花的身影;在等,你我的人生若如初见,在爱的国家里,又一次樱花树下放荡重逢,那场感天动地的见面,确定是相互渔火衰退处的你我
人生真的像一列火车,从起点开往终点的途中,需要经过那么多个站点
每个站点都会停留,我想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长的一次停留
接了这烫手山芋,再揭露一下浑身,动作军人,我却没有刀、剑等任何趁手的武器,也没练成什么十八般身手,独一在手的不过从教授那儿请来的几册典范罢了
我们天台一队的鱼便是从这时候出名的
那些鱼,成群结队地浮出水面,或者三五成群,或者独自为伍,或者出双入对,常常引得过路人驻足观看
我们自己也出来看
我们端着土碗,碗里盛着苞谷羹、红苕稀饭、青菜稀饭,站在公路边,堰塘埂子上,齐齐地看
有七条鱼在一起游动,于是它们便成了从天上下凡来的“七姊妹”;三条鱼在一起游,那就是“刘关张”;至于两条鱼亲密相依,我们便说成“梁山伯与祝英台”
总之,每一条出现的鱼,我们都有名目给它安排上
有时候这个名目还会引起争执,比如说刚刚还游在一起的“梁山伯与祝英台”,不一会儿便游离开了,有人便说它们成了“牛郎织女”,然后喝羹喝稀饭的两张嘴便会争执起来,拿在手上的筷子也会朝对方指指戳戳
争执到了白热化程度,差一点就要动武时,旁边的人便说,看看看,看好大一条鱼,引走他们怒目相视的眼睛,便把他们的争执化解开了
是啊,反正都是我们天台一队的鱼,肉煮烂在锅里,争什么争?